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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二盼努了努嘴,眼睛卻沒離開床上的任朗。
他的臉色此時還是白得嚇人,但呼吸比剛才平穩(wěn)多了,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總算不像在半路上那樣隨時要斷氣的樣子。
“辛苦您了大夫,深更半夜的還麻煩您跑一趟?!?/p>
黑市醫(yī)生收拾好醫(yī)藥箱,二盼趕緊上前接過,嘴里不停道謝。
兩人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在院子里,屋里只剩下我和躺在床上的任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