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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面容漸漸模糊,景洮伸出手來想要抓住娘,可惜什么也沒有抓到,他驚叫著從噩夢中驚醒。
“娘......”
卻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大白,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坐了起來,舉起手來擦了擦臉上的虛汗。
“原來是做夢,我怎么又做這個噩夢了!”
“我娘每次入夢總是會叮囑我一定要找到我爹,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不知道我爹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