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家夫人不鬧，他就沒有什么意見的。

慕容綿拿了一個(gè)帕子，濕了濕水，然后就開始認(rèn)真的給墨溟淵擦背。

“怎么有股臭味？”擦著擦著，慕容綿突然開口，似乎是為了確保自己說的是真的，還四處聞了聞味道。

墨溟淵干咳一聲，沒有說話。

“是不是你？”慕容綿見墨溟淵咳嗽了，就以為是他心虛了，直接開口問。

哼，她才不會(huì)給墨溟淵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