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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10點半左右,曲歌開著車來接我們。此時已經是年下了,他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一見面,就把他的圍巾解下來圍在我的脖子上,嗔怪地說:“天氣這么冷,你怎么不多穿一點兒?”
我便笑,他無奈地勾了勾我的鼻子,然后便扶著我媽媽上了車。媽媽親切地和他說著話,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或者不會發(fā)生一樣。媽媽待人接物,總是該柔的時候柔,該剛的時候剛,讓我特別羨慕她的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