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院墻上的掛歷翻到12月，褪色紅漆刷著的：業(yè)學大寨”標語下，李連軍正踩著吱呀作響的木梯掛橫幅。

“電子商務示范基地”八個大字被寒風吹得鼓起，杜夢瑤在底下扶著梯子喊：

“當心別摔了！

陳有為的案子才結(jié)兩個月......”

“摔不著！”

李連軍摸著后腰暗笑，他瞄了眼院角堆著的聯(lián)想天禧電腦，紙箱上“預裝Windows98系統(tǒng)”的標簽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