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連這句話都不能說，那我們還講什么‘教人’？”

她話說完，沒鞠躬，也沒謝禮。

只道一句：“我講完了。”

然后就走下去了。

講政署評審席這邊，如玉站起身來，走進(jìn)內(nèi)堂。

柳依依正坐在案前翻那份講述材料，紙張上有幾處淚漬。

如玉把門帶上，輕聲問：“你怎么看？”

柳依依頭也沒抬：“情緒打得很準(zhǔn)，節(jié)奏踩得也穩(wěn)。”

“但她沒回答核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