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室內(nèi)，水晶吊燈投下冷白的光，將整個空間照得如同冰窖。

戴靜蕓站在落地窗前，逆光勾勒出她銳利的輪廓，黑色旗袍上的暗紋在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

"戴夫人真是好算計，"姜苒站在門口，聲音冷得像淬了冰:"連腹中的胎兒都不放過，為了達(dá)成目的，你當(dāng)真是不擇手段。"

戴靜蕓輕笑一聲，轉(zhuǎn)身時裙擺劃過一道優(yōu)雅的弧度，腕間的翡翠鐲子碰撞出清脆的聲響："秦箏太蠢太貪心，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這世上最可笑的，就是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甘愿當(dāng)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