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dāng)！玄鐵護(hù)腕砸在冰面上，碎冰渣子濺到宋凜下巴。他咬著牙撕開染血的繃帶，血痂和皮肉黏在一塊往下扯，懷里的人突然抽搐起來。

“別動(dòng)！“宋凜手肘壓住謝安然肩膀，指節(jié)都泛白了，“箭頭還卡在骨頭縫里，你再亂動(dòng)就要戳穿肺管子了！“

謝安然睫毛上的冰碴子簌簌往下掉，她突然抓住宋凜的手腕，指甲都掐進(jìn)他肉里：“東大營...虎符在...“話沒說完就嗆出一口血沫，在宋凜衣襟上洇開暗紅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