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兵P樨輕聲說道，“鶴蚌相爭，漁翁得利?！?/p>

柳殷掃了鳳樨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彎彎的弧度。

顧擎蒼聽著這話就想起萬闕山一行，鳳樨跟容羽躲開眾人，搶先得到鸑鷟跟鴻鵠的事情。

想起曾經(jīng)的歲月，冷硬的眉目上，籠上一層淡淡的柔光。

那些躲在角落里的記憶，在見到鳳樨之后，像是發(fā)了瘋一樣的往外涌。

一樁樁，一件件。

宛若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