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周斯年和趙怡香母子解釋，趙鳴祁不動聲色地靠近陳多金，放緩聲音道：“大哥哥問你件事，前日你娘有出去找你爹嗎？”

陳多金性格膽怯，幾乎不敢與趙鳴祁對視，垂著頭乖巧回答道：“爹不見后，娘好著急，每天都到處找他。”

趙鳴祁摸了摸他細軟的頭發(fā)，又問道：“你娘是幾時出的門？回來的時候衣服臟不臟？”

這一次，男孩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帶著好奇又戒備地目光偷偷打量趙鳴祁，他小聲囁嚅了兩句，似乎想說什么又不敢開口，頻頻將求助地目光投向母親與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