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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曉輝尷尬得腳趾摳地,渾身發(fā)燙。他忽然想起此行的目的,恨恨地把裸體奧特曼往腋下一卷,推門進了畫室。
任溪背對大門,坐在一架矮梯上,面前是一張繃好的畫布,尺寸比走廊上最大的畫還要大。這就是她個展的主畫。
任溪挽著頭發(fā),露出雪白修長的后脖頸。衣服上,圍裙上沾著成年累月的顏料,一看就是畫畫時的打扮。
但她只是靜靜坐著,一動不動地盯著畫布。巖曉輝有些莫名其妙,因為畫布上根本就什么都沒有,一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