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又搖了搖頭，矢口否認：“不是這樣的，我剛才說的都是事實，我真的是受了湯雪的陷害，警官大人，你們要明查??！”

啪！

“明查你妹！”沐亦晴看著頑固不化的周然，忍不住爆了粗口。

曲隊長眼睜睜地看著沐亦晴，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周然的臉都腫了，而他卻不敢上前制止。

不過看著看著，心里也覺得很暢快。

像周然這種人，就應該打，尤其是那種無論怎樣就是不認罪不吐露事實的人，曲隊長每次審問都氣的不行，要不是礙于警察的身份，他真想暴揍一頓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