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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后座假寐,雙手合十,指尖抵在眉心,想起了盧映棠兩天前被救出來時的樣子。
這個女人,她竟然能被傷成那樣子,躺在擔(dān)架上,就跟血人一樣。
她的額頭上全是傷,裸露在外的皮膚,幾乎都被摩擦出血痕。手上起碼有三十個滴血的深深針眼,甚至她的手指韌帶也被戳破幾根。肚子里被扎入一根近二十五厘米的長針,幾乎將她整個人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