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霖的聲音低沉而恭敬，躬身的弧度帶著幾分刻意的謙卑，仿佛面前站著的不是貿然闖入的不速之客，而是掌握生殺大權的上位者。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柳家眾人目瞪口呆，柳鴻生拄著拐杖的手劇烈顫抖，渾濁的眼珠幾乎要瞪出眼眶。

秦硯的冷笑僵在嘴角，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

直播間的彈幕也在短暫的空白后，被鋪天蓋地的驚嘆號和問號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