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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醫(yī)揭開了那一個尸體的頭發(fā),很快的,道道漆黑的紙灰,就呈現(xiàn)在了我們的面前。
那紙灰密密麻麻地粘膩在了尸體的頭皮之間,幾乎將尸體的整個后腦勺給包裹殆盡。
“該死的,果然又是紙扎先生......”
一眼看到那一堆紙灰,我就忍不住攥緊了拳頭。
這種以紙灰來作為施展術法媒介的手段,也就只有那一個混蛋紙扎先生會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