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也沒有拒絕對方好意。

對溫恬來說，這就是釋放善意的信號。

她一喜，湊到他身邊，不知有意無意，距離有點近。

霍聿修身體一僵，在溫恬沾沾自喜的時候，忽然開口：“這里位置挺寬敞的，你去另一邊洗吧?！?/p>

溫恬：......

她像是臉上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剛才自以為是的竊喜和興奮，現(xiàn)在看來都無比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