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北齊九王。

曾經(jīng)那個傳說中，陰冷嗜殺，視人命如草芥的九王。

即便現(xiàn)在，一旦涉及到和九王妃相關(guān)的事，他依舊還是原來的那個九王。

這一點，從未改變。

楚懷風(fēng)眉輕斂了斂，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蕭世寧好像，跟之前有點不一樣了。

這種懷疑讓她抬起了頭，想仔細的看看蕭世寧的臉。

但從蕭世寧的臉上，她根本沒有看出任何端倪，就連眼里，也好像沒有什么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