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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和顧承澤最早一起去的那個銀杏公園。
他坐在長椅上,她蹲在他面前幫他綁鞋帶。
她回頭看他,風吹亂頭發(fā)。
他說:“你就別畫這些了,把時間,留給我吧!”
她沒答。
還是畫了。
把那天的陽光,葉子,風,全藏進了胸針的結構里。
她想—哪天他真忘了,那也沒關系。
她的作品,會替她告訴他,他們有過那樣的日子。
展覽那天,顧承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