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成沒出聲，心道：“還不是拿錢刷出來的。”

劉姍姍見吳成不說話，蹬掉高跟鞋，在桌子下面，踹了吳成一腳：“你啞巴了？”

正因為隔著桌子，劉姍姍視線受阻，本來是沖著吳成的腿，結(jié)果卻踹錯地方了。

吳成一時間吃疼：“你......我跟你啥仇呀，要給我斷子絕孫......”

“對不起，對不起......”劉姍姍也知道自己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