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完，面無表情，唯有手指收緊，那薄薄的紙張在他掌心被捏得變形。

黎音裊心懸了起來：“寫的什么？”

江令舟沒有立刻回答，他將紙條遞給黎音裊。

黎音裊顫抖著手接過，上面的字映入眼簾：【將軍府景致宜人，薔薇尤其嬌艷。令夫人簪花之姿，更勝三分。西山風(fēng)起，靜候?qū)④姟Ｎ鹱尲讶司玫?。——蛇眼?/p>

一股寒意從黎音裊的腳底直沖頭頂。這不是簡單的挑釁，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是“蛇眼”在宣告，他不僅知道江令舟的動向，甚至連她在花園中的細(xì)微舉動，都可能落入了他的監(jiān)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