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叢眉毛微揚：

“楊哥這辦事效率真高。”

楊鳴腰彎得更低：

“沈先生，叫我楊鳴就行?！?/p>

“至于辦事效率高，一個原因是供您挑選的所有女孩，都是要么長輩在樊家公司上班，要么本人在樊家公司任職，這樣才能保證這些女孩都干凈、清白?！?/p>

“另外事先有告訴她們，所以她們有心理準備?！?/p>

“而另一個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

“還是因為沈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