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打斷她的話，“你認清現實倒是挺快，既然想離職我也贊成，明天我會讓王濤同意你的申請，你遞辭呈就行。”

話說完，她絲毫不理會程曦已經垮掉了的臉色，頭也不回的走了，門關上的那一刻，她依稀聽見身后傳來茶杯碎裂的聲音。

玻璃幕墻倒映出她挺直的背影，像一株被風雪壓彎又倔強挺直的竹。

回到住處的時候外婆已經歇下了，程今禾怕吵醒她，畢竟這會兒她已經完全沒有那個精力去面對她，尤其是外婆這兩天一看到她就念叨著要她和陸宴州重歸于好的話，她聽著都覺得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