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今禾？”沙啞的聲音里帶著難以置信。

“你終于...”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蕭禹城突然抬手撫上她的臉頰。他的掌心仍然滾燙，卻輕柔得像羽毛拂過。

在那雙漆黑的瞳孔里，程今禾看到了自己憔悴的倒影。

“原來不是夢...”蕭禹城似有似無的笑了下，拇指擦過她眼下未干的淚痕，嘴角勾起一個虛弱的弧度。

下一秒，他的手重重垂下，再次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