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鄭曉曉說，“虞杳杳身后有霍謹臣，無論你怎么報復，都對她起不了作用，唯一能報復她的就是攻心，只有你成為她永遠的噩夢，她才會知道惹了你是多么錯誤的決定?！?/p>

“噩夢？怎么樣才算是噩夢？”鄭曉曉急切地問。

她沒發(fā)覺，自己三言兩語就被溫霜帶了節(jié)奏，對虞杳杳的仇恨值飆升，只想報復虞杳杳泄恨。

“當然是你的命了。”

“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