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盯著顧月看了幾眼，蹲下身，輕輕摸了一下顧月的腦袋。

“小月亮，秦媽媽現(xiàn)在問你一點事，你可以認(rèn)真回答我嗎？”

顧月乖乖點頭，“秦媽媽問吧，小月亮一定會認(rèn)真回答的?！?/p>

“那你告訴秦媽媽，是不是很多時候......你做的事情，都是你爸爸讓你那樣做的？”

顧月聽到這里，臉色變得慌張，差點沒有端穩(wěn)手里的果盤。

她緊張地盯著秦瑤，“秦媽媽，爸爸他......爸爸，他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