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你去年冬天的愛心善舉吧?！狈匠峭蝗粨Q了副憐憫的語氣，卻比咒罵更刺骨。

“小區(qū)流浪漢的帳篷被人燒的只剩殘渣，他只能跟狗狗一起住橋洞——你蹲在旁邊拍視頻發(fā)朋友圈時，說的是愛護環(huán)境人人有責對么？”

他突然湊近鏡頭，眼白里的紅血絲在補光燈下格外猙獰，“你那張嘴臉，我在地下看得清清楚楚！”

方雨苒的胃里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