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城正好進門。

柳如煙目光在方城身上逡巡：“老方，警察只說方振被拘留了？”她忽然轉(zhuǎn)向方東明，眼影下的鳳眼微挑，“方城和他一起去的派對，怎么就他一個人毫發(fā)無損地回來？”

方東明正在看手機里的拘留通知，聞言手指猛地收緊。真皮沙發(fā)在他掌心壓出褶皺，他抬眼時眉心已擰成川字：“你什么意思？難道懷疑方城害了方振？”

“我哪敢懷疑啊。”柳如煙忽然換上擔(dān)憂的表情，手指卻指向方城的領(lǐng)口，“就是覺得奇怪——方振從來不去那種場合，這次還是為了帶哥哥融入圈子才去的?！彼鋈粶惤劢怯喙鈷哌^方城唇角未褪的冷意，“方城，你倒是說說，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