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力腳尖剛碰到門檻，方城的聲音就像裝了追蹤器般精準(zhǔn)炸響：“舅舅別走啊！”他抱著臂靠在博古架殘骸旁，指尖摩挲著半片宋瓷殘片，“剛摔出點手感，你看這博古架還剩半扇，要不要試試摔青銅鼎？”

柳大力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僵在原地，假發(fā)歪斜成比薩斜塔，嘴角抽搐：“試你大爺！”他心里罵歸罵，臉上卻堆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轉(zhuǎn)向方東明：“妹夫你聽我說，這事兒真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