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應(yīng)川和宋晚意回去的路上，車里的氣氛有些微妙。

“剛才在會場，你注意到宋昭雪看傅斯銘那個眼神沒？”宋晚意先開了口，手指無意識地卷著安全帶邊緣，“就好像......好像那塊地已經(jīng)是他們囊中之物了。篤定得很?！?/p>

傅應(yīng)川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動了動，“嗯，是有點反常。按理說，這種項目變數(shù)大，誰都不敢說有十足把握?！?/p>

他瞥了宋晚意一眼，“傅斯銘和宋昭雪，他們兩個湊到一起，總感覺不是一加一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