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瀛玉站在巷口等他們，圍裙上還沾著面粉。當(dāng)兩個孩子手拉手跑過來時，老人從背后變出個竹籃——里面躺著兩個剛烤好的小熊餅干，用巧克力豆做的眼睛亮晶晶的。

“奶奶！”席燧突然撲進老人懷里，“我的平安扣......”

“碎碎平安?！苯裼谜粗娣鄣氖峙呐膶O子的背，“明天奶奶再給你穿個新的?！?/p>

席明澈和念清站在院門口相視而笑。他們身后，客廳的茶幾上擺著插滿野花的小玻璃瓶——那是席照早上偷偷放在正中間的。窗臺上的新書包里，語文課本扉頁上，兩個歪歪扭扭的鉛筆字并排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