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冷冽聲音在后面響起：

“你說誰不干凈呢？”

裴單的話戛然而止，兩人回頭，看見霍沉野站在不遠(yuǎn)處的路上，手里還拎著沾著土的鐵鍬。

陽光曬得他頭上冒汗，可那雙眼睛里的寒意，卻比寒冬臘月的冰碴子還凍人。

姜晚星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不怕他打自己，就怕他用別的方式打自己。

剛想開口解釋，就見霍沉野大步走過來。

他沒看裴單，視線先落在她身上，掃過兩人中間能站下好多人的距離，緊皺的眉頭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