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

煙草攤前。

“老板，怎么最近這買煙草的就只剩下你最后一家了？”

那個面生的老板皮笑肉不笑的說：“別人不做了唄，可不就剩下我最后一家了。”

我蹲下身子，用手指捏起一縷煙絲在指間捻開。

那煙絲就像是豆腐渣似的，輕輕一捏，就變成稀碎的煙灰，一吹就散開。

這煙絲的品質次到?jīng)]邊，價格卻上趕著追上那些品質好的煙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