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依的聲音沉默了下去。

天臺上的激斗聲如同悶雷，每一聲都像是砸在她的心上。金光與黑氣爆裂的瞬間，映照著孫銘澤那張沾染了血跡卻依舊堅毅的臉。

幾秒鐘后，白露依的聲音再次響起，卻帶著一絲遲疑和困惑。

“可是......我好像......見過......”

“見過什么？”阿吉瑪鹿沒好氣地問。

“我好像見過......你以前的樣子，”白露依的聲音很輕，像是在努力回憶一個遙遠的夢，“不是你......是這具身體......她站在祭壇上，雙手結著奇怪的印，嘴里念著聽不懂的話......那些黑色的氣，就像溫順的蛇一樣纏在她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