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霽深知多說無益，便也坐在對面，兩人一言不發(fā)，活像兩尊雕刻完整的雕像。

“你這段時(shí)間去哪了？”

一片靜謐中，黎昭開口，主動(dòng)打破沉默。

他深吸一口氣，道：“我去了南疆，面見那里的王，所以......這段時(shí)間，玉婉還好嗎？”

黎昭搖頭，說：“算不上太好。你沒回王府？”

“暫時(shí)還沒有，我剛才去了北辰宮，聽連翹說你不在，就順著一條線跟了過來。”褚云霽說著，眼底漾著淡淡的憂愁，“他們都說我離開了長安城，放棄自己的妻兒，以至于他們只能到你這里來尋求庇護(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