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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聽沒有告訴任何人具體時間。
只在登機前發(fā)了一條消息給陳桉:
【如果有人問我去哪了,就說我出遠門畫畫了!】
陳桉沒回,只發(fā)了一個“嗯”。
她看著手機屏幕,輕輕一笑,把它收進口袋。
飛機緩緩滑行,她望著窗外逐漸縮小的城市輪廓,心里竟沒有任何悲傷。
她知道,等她回來時,這座城市還會在。
而她,也會變成一個新的自己。
布拉格的春天比港城冷,一種骨頭縫里鉆出來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