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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為了回頭,是為了在她自己也不再明亮的那一天,她還能記得,有一個人曾在她最黑的時候,給過她一線。
哪怕短,哪怕微弱,但那光,是她后來所有畫的起點。
手術安排在周三上午八點。
徐盛聽那天六點就到了醫(yī)院,天還沒完全亮,天色沉沉的,像是一塊壓在城市上空的灰布。
她提著保溫壺和一只帆布包,步子不快,穿了雙平底鞋,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上很輕,像她心里那種悄無聲息卻持續(xù)存在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