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走了過去，笑著跟神婆打招呼道：“老太太，你的精神可真好。這大半夜的，居然還找上門來了，我真是佩服您。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兒？”

我故意奉承了神婆一番，又裝傻詢問她。

神婆滿臉嚴肅，表情沒有因為我的奉承和裝傻動搖。

她拄著拐杖，朝我走近兩步。

渾濁卻又能洞悉所有事物的眸子，緊緊盯著我問道：“你是否通靈？”

這不是明知故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