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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這...不會這么巧吧,難不成咋們被這東西救了?”李星緣一把從馮曉薇手中拿過那銅質(zhì)物體有點懵的看了看,一臉和善笑著解釋道:“這個是我一個室友的東西,他叫牛富貴,是個販牛世家的富二代,聽說是他爸媽花了重金從一個大師那里求得的護身符,當(dāng)時他可是拿著這個東西在寢室里炫耀的天花亂墜,說是什么開過光,可驅(qū)所有妖魔鬼怪!可把他神氣的。這不,最近他又換了一個新的護身符,索性就把這個舊東西扔給我了?!?/p>
“哎,這也許就是命不該絕吧?”
吳悠雨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同樣拿起李星緣煙盒中的香煙燃起了一支,淡淡的抽了起來。眼看危機已是過去,李星緣倒是慘笑了一下,問出了一個連自己都感覺有些弱智的問題:“話說,那東西是從哪冒出來的?昨兒怎么沒有出來?”
“還說呢?多半都是被你小子給帶回來的?”馮曉薇不經(jīng)道
“我?怎么又怪上我了?難不成剛才這東西在我身后!”
“不怪你,怪誰!剛才大家都是親眼見到,這東西是從你背上現(xiàn)形的!”馮曉薇白了一眼,嘆了口氣道:“之前我看過一些民間野史中關(guān)于這方面的記載,這東西可是兇的要命,分明就是來害你的,不然它也不會在你的背上!”
李星緣又是一個冷不驚的激靈:“我找誰惹誰了,怎么又變成分明是來害我的!”
“應(yīng)該是你剛才在外面遇到的,之前它沒有找上你,是因為你的身上有這塊護身符的保護,然而你急沖沖去找劉凱的時候卻是把衣服里的護身符那在了這兒,失去了這道屏障,當(dāng)然它就有機會下手咯?!瘪T曉薇笑了,默默的吸了口煙,看了看李星緣那驚訝的表情,才道:“我猜剛剛你在外面的時候,它肯定嘗試過讓你回頭,只不過沒有得逞,看你有三把陽火護身,它沒有辦法上你的身,所以干脆爬到了你的背上,一直跟著你,等你陽火弱的時候,再下手!可是它也是倒霉,跟了你這么久,怎會料到你小子的外套里還會有這般厲害的護身符?!?/p>
“難怪之前我覺著身子那么重,原來是身上趴著這樣一個東西?。 崩钚蔷壵f著,回味起來,渾身依舊是雞皮疙瘩直冒。
見大家都在討論“鬼”這個話題,十四歲的錢朗不光沒有太過害怕,反倒是來了興趣,笑的見牙不見眼道:“星哥,你應(yīng)該慶幸這東西不強,不然即使你有護身符也是無濟于事?!?/p>
“為啥?你個小屁孩,不懂就別瞎說哈?!崩钚蔷壱话演p拍在錢朗腦袋上,話道一辦卻是被打斷了:“我沒瞎說,這樣的事情我親眼見過!”
這一句話,讓眾人都是一驚,紛紛轉(zhuǎn)過頭看著錢朗。
“我真的見過,這個事情就發(fā)生在我爸爸公司老板兒子的身上,說是他包養(yǎng)了一個女大學(xué)生,玩大了人家的肚子直接放下幾萬塊錢就走人了,根本沒有責(zé)任。誰料后來那女大學(xué)生想不開,就穿著紅衣服紅鞋在十二點的時候上吊自殺了,大人們說這樣很容易化成最厲害的厲鬼,在她頭七的時候直接找上了那老板的兒子,因為老板的兒子身上有高人給的護身符,她沒法直接上身害人,干脆就一直趴在老板兒子的背上,硬耗著,沒幾個星期護身符的靈力便被她給耗光了,后來我爸爸老板的兒子突然有一天就莫名的死了,死的及其凄慘,幾乎就剩下皮包骨頭了,二十多的人頭發(fā)都白了,說是被吸干了陽氣!”
錢朗的話剛一說完,趙玉琪氣憤的一把給他推向了一旁,毛骨柔然的罵道:“你這小孩,在這個地方講這種故事干什么?還嫌不夠嚇人嗎?說不定一會把剛才那東西給講回來了!”
“哎,玉琪妹妹,行了,你跟一個小孩計較干什么。先休息吧,不然明天找出路的時候精神不好可有你受苦的!”
李星緣打著圓場,同時自己的心中不禁感慨自己的幸運,還好自己遇見的東西不強,若真像錢朗剛才說的那樣,即使自己身上帶著護身符,怕是也得步入他爸爸公司老板兒子一樣的后塵。
在這樣一片淺灘之上,幾人再次休整了大概一天左右的時間,等體力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才終于上路。
當(dāng)然,這緩緩流淌的地下河道,李星緣等人是不敢走了,每個人都知道這河就像之前的隧道一樣非常邪性,連平時少見的食人魚都有,若是繼續(xù)走下去指不定還會遇見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須知這自然界里是有一個食物鏈約束著物種的平衡的,有東西讓食人魚吃所以他們才能在這里繁衍,同時也會有東西吃它們,就像之前在河道里掀起巨浪并使食人魚群放棄食物倉皇逃離的不知名生物,這樣它們的群族數(shù)量才會控制在一個可生存范圍內(nèi),要不然數(shù)量到達(dá)過多泛濫,這條河道中所有的食物都被它們吃干凈了,自然而然它們也就滅絕了,這世間萬物都是這個道理,一飲一啄,皆有定數(shù)。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一句話,這條地下河道里絕對還有更加兇悍的生物,至于到底是什么,李星緣,馮曉薇等五人不太感興趣,也想去探尋,因為死的最快的往往都是好奇心重的人,而目前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才是所有人心中最期待的事。
地下河道是不能走了,那么李星緣只能帶眾人朝連接另外一處溶洞的陡坡走去,眼前的這一條路,說句實話,眾人均是感覺有些奇怪,跟那地下河道一樣,依舊是一望無際,黑暗中不知道究竟有多長,而且周圍的石壁還有著明顯人工開鑿的痕跡,非常的平整,倒是像人工開鑿出來的甬道,跟之前隧道唯一的區(qū)別便是,沒有鋼筋混泥土的加工。
好的是,這里面的通風(fēng)環(huán)境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最起碼沒有缺氧的現(xiàn)象,不時還會有絲絲的微風(fēng)吹來。唯一不好的便是,在這潮濕的環(huán)境里時間久了,整條甬道都散發(fā)著一股子淡淡的霉味,有些地方還長了許許多多的青苔,走起來特別滑,一個不小心就會弄的摔倒,向吳悠雨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不到五百米的功夫,就以摔的是滿身傷痕。
就這樣,五人沿著這條甬道走了約有四個小時的時間,中途也休息了好幾次,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息....
甬道中的空氣似乎不僅僅只是剛才那單純的發(fā)霉味道了,其中還夾雜著一種特別的味道。
“玉琪妹妹,你是不是又放屁了?”李星緣捂著鼻子嫌棄的嘀咕道:“這味道怎么這么銷魂,就像是黃土高原上曬了三百年的風(fēng)干肉一樣!”
“星緣哥你!”趙玉琪被這么一說,被氣的臉紅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星緣等等,現(xiàn)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這味道有些不對勁兒?”馮曉薇一把拍住了李星緣的肩膀,表情格外的凝重,嘆了口氣說:“這可能是尸臭或是泡了不知多少年水的骨頭所散發(fā)的特殊氣味?”
“嘿,在這個地方,你可別瞎說哈!”吳悠雨不滿的盯著馮曉薇:“你怎么會知道這是尸臭?”
“是不是尸臭這一點我不能百分百的確定,但至少那被水泡了幾百年的骨頭味道,我還是聞得出來的。”馮曉薇眼神堅定的回答著,吳悠雨還想說什么,不料卻被李星緣給攔了下來,李星緣看了一眼馮曉薇,沉聲道:“曉薇姐,你先說?!?/p>
馮曉薇咬了咬牙,緩緩呼出一口氣道:“尸臭的味道我聞過,因為當(dāng)年我我奶奶離開我時,我和我丈夫都沒在家,都是過了很久才被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時我非常的傷心,根本無暇顧及那尸體的味道將我奶奶給抱住,但是后來那味道卻是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里,就跟現(xiàn)在這味道有些相同!”
“小薇姐,那你剛才又說的什么泡了幾百年的骨頭味又是怎么回事!”感覺前方貌似又要遇見怪事,李星緣面部也是有些緊張,點上一支煙急切的詢問著。
“尸臭只能是大致相向,但那被泡了幾百年的人骨,不出意外的話前面應(yīng)該就有!”馮曉薇習(xí)慣性的奪過了李星緣的煙盒,自己也跟著點燃一支,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道:“4年前,我剛結(jié)婚不久,就跟著公司的一個旅游開發(fā)項目,去到了川南山林處一個傳承非常好的一個村子里,那村子的人祖墳都在一起,據(jù)說是從唐代一直到現(xiàn)在,代代人都是葬在一起,可是有一年,暴雨連綿,發(fā)了大水直接將祖墳給淹沒了,棺材里的白骨就一直被泡著。后來我們?nèi)サ侥莻€村子里開發(fā),將地給挖開的時候,那味道簡直就跟現(xiàn)在一模一樣!施工隊清理了兩天才將其收拾干凈,后來詭異的事情就發(fā)生了,當(dāng)時凡是觸碰到白骨的人沒過幾天都得了一種怪病,就好比狂犬病一樣,身體不受控制,畏懼陽光,夜里見人就咬!當(dāng)時我的公司可是花費了巨大的代價才是勉強將其擺平!”
馮曉薇這么一說,其他幾人面色都是凝重了起來,照她的這種說法,前面豈不又是兇險萬分?!拔窇株柟猓恳娙司鸵??這豈不就是電影里演的僵尸嗎?”李星緣手指尖的煙頭正不斷的顫抖著,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曉薇姐,能說說你們公司最后到底是怎樣解決那怪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