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要干什么？”范秋生看著對方臉上橫生的戾氣，心猛地一沉，聲音不由得發(fā)緊，那條微跛的腿似乎更沉重了。他想起了何山那張冰冷的臉，想起了看守所鐵窗的銹腥味，巨大的無力感瞬間攫住了他。

“干什么？”為首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嗤笑一聲，唾沫星子幾乎噴到范秋生臉上，聲音壓得極低卻充滿威脅，“這地界兒，是老子們交了‘月錢’（保護費）的！懂不懂規(guī)矩？識相的，麻溜兒滾蛋！別等老子動手，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他故意捏了捏拳頭，骨節(jié)發(fā)出咔吧的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