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背景音很雜。

街坊鄰里的談笑，電瓶車駛過的滴滴聲，充滿了濃郁的市井煙火氣。

一個(gè)略帶沙啞和疲憊的男聲響起，話語(yǔ)里滿是警惕。

“喂？你哪位？”

“你好，張師傅嗎？”

江凡的聲音平靜而沉穩(wěn)，

“我是饕餮怪?！?/p>

電話那頭，瞬間死寂。

嘈雜的背景音消失了，只剩下電流微弱的“滋滋”聲。

過了足足五秒，那個(gè)聲音才再次響起，嗓音因難以置信而劇烈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