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才讓李月汝的鼻頭猛地一酸。

她恍惚間想起，曾幾何時，那位被她喚了十九年娘的人，次次都言辭狠厲的在自己耳邊叮嚀：“像你這樣沒規(guī)矩的東西，沒人會看得入眼！老娘供你吃喝，把你養(yǎng)這么大，難道是來讓你當小姐的？賤丫頭，你這輩子都得伺候老娘??！”

此話到現在想起來，還時常讓她在夢里濕了汗巾......

此時，她看著劉鳳娟溫和的眉目，一股偌大的委屈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