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另外一個警察談了很長時間，當(dāng)我把一些來龍去脈說了之后，他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你剛才說的話確實是真的？”

我信誓旦旦地說道:“如果我剛說了半句假話，就天打五雷轟。”

這警察瞇著眼，在我身上打量了很久，仿佛想要把我看穿。

“好！你的話我會記錄下來，到時候會和局長談?wù)劊　闭f完，他也離開了審訊室。

......

時間過了很久，一直到深夜，忽然審訊室的門被打開，從外面走進(jìn)來一個肥頭大耳的警察，看上去應(yīng)該有四五十來歲，他進(jìn)來后反而對我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