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這幾天的觀察和收集證據(jù)，方雅已經(jīng)能確定同行的來頭——跟王家三兄弟一樣，也是宋玉書的人。

難怪他們能拿到那么粗的帶魚，難怪他們能賣的比她低那么多，都是有宋玉書在背后托底。

所謂擒賊先擒王，想要擺脫同行價格戰(zhàn)的桎梏，方雅必須先把他們背后的“金主”打倒。

于是方雅下午上班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先去了一趟馮玉生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