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你說什么呢？”

沈月書猛地抬頭，果汁濺在白大褂上洇出淡痕。

她盯著閨蜜涂著正紅色指甲油的指尖。

突然想起上周在實驗室熬了整夜，恍惚間把葉云澈的實驗報告錯當(dāng)草稿紙。

在背面畫了無數(shù)個“顧”字。

“別裝了！”

粉色燈光在果盤的玻璃邊緣碎成星芒。

沈月書將橘子皮撕成細(xì)條，指尖殘留的柑橘香混著實驗室的消毒水味。

韓楚瑤盯著她腕間淡青的靜脈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