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是這個..."韓耀松急切地搖頭，聲音帶著哭腔："我......我寫了你的舉報信，已經寄到省紀委去了。"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讓楊明和張長江瞬間僵在原地，兩人震驚地看向韓耀松，滿臉的不可思議。

“你說什么？”張長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韓耀松滿臉悔恨，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接著又是一個，聲音哽咽："楊組長，我錯了，我不是東西，我就是個混蛋！你......你打我吧，打得越重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