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頻繁行動讓馮偉平心里沒底。方德明反饋的信息是“接到群眾反饋，環(huán)保局有所動作很正?！?，但馮偉平仍防著楊明真的采取行動。如果此時徹查，還真不好阻止——環(huán)保局三番五次下令整改，企業(yè)卻毫無動作，這是明擺著不把政令放在眼里。要是他站出來維護，可能就有了包庇的嫌疑，這種明目張膽的事，他不敢做。

馮偉平剛得知宋書記卸任時還開心了一陣，卻突然意識到：如果楊明此時要“搞事情”，自己已經(jīng)阻止不了了。這正是楊明要的“溫水煮青蛙”效果——現(xiàn)在整改已是大勢所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