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故意嘆了口氣，語氣里帶著幾分“委屈”：“現(xiàn)在最棘手的是，那小子嘴硬得很，死不認罪。當然了，人家自然也不會認。現(xiàn)在好了，人在我那兒扣著，上面要是追問下來，所有壓力都得我一個人扛，我這所長的位置，都快坐不穩(wěn)了?！?/p>

這話明著是訴苦，實則是在向鄭來全要“好處”，要“定心丸”。

鄭來全心里門兒清，臉上卻不動聲色，只是微微一笑，伸手從隨身的公文包里又掏出一張銀行卡，輕輕推到李志剛面前的桌角，動作緩慢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