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翻了個白眼。

事實(shí)都要懟到他面前了，他還在那找借口。

嘆了口氣，攝影師還是給何睿明留了點(diǎn)面子，沒有揭穿最后的真相：“何老師，我就是個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莊青老師的想法?！?/p>

頓了下，攝影師繼續(xù)道：“何老師，要是你真的想知道，不如去問問莊青老師本人?！?/p>

“......”何睿明的腳步停滯住。

他當(dāng)然知道，問本人，是最簡單、最快捷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