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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成衣店旁邊的茶館，我要了一壺碧螺春。
柯志強(qiáng)低著嗓子。
“你的店......很好?！?/p>
我淺淺一笑。
“謝謝！聽說你照顧了我們?nèi)斓纳?，今天這茶，我請你?！?/p>
柯志強(qiáng)指尖一顫，茶盞濺出幾滴。
“你這幾年，過得好嗎？”
我點了點頭。
“還不錯?！?/p>
柯志強(qiáng)喝了幾杯茶，終于艱難地開口。
“你走后，我到處找過你，包括你家?！?/p>
“郭曉梅難產(chǎn)死了，她懷的是洋人的孩子，生下來的是一個黑皮?！?/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