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韓世忠點頭，“那信上把金人戰(zhàn)法、調(diào)度、宗翰的性子與慣用之術(shù)，幾乎一字不差掰得明明白白。甚至連你詐降應從哪個渠道切入，哪日金軍糧線最脆，他都預估得清清楚楚。”

褚良怔在那里，腦海里不禁回想起這三個月來金營的調(diào)動、宗翰的習性、甚至他每次奏報被特意錯開時機的細節(jié)，居然，全在那封信中被提前算死了？

“他......怎么做到的？”